“没有。”林益阳半点迟疑也没有地回答道,“不过,她好像挺想让我摸的。”
“可宋忆甜院子里大部分的人都看到你摸了她,而且她还吓得抱住了胸前,就连爷爷也这么。”陆芒两条的眉毛皱成一团,脸上满是苦恼。
林益阳把她的脸掰正,两人眼对眼地看着彼此,彼此的瞳孔里映着的也是彼此的脸庞。
“芒,你是相信我还是相信别人?”林益阳问。
陆芒还没话,林益阳又道:“芒,我对除了你以外的女人提不起任何兴趣。”
陆芒定定地看着林益阳。
“那林益阳你告诉我,除了梦见地堡和梦见水患外,你有没有梦见过别的?比如你跟其他女人结婚之类的……”
虎子哥被炸成重伤后,哭着对她对不起,告诉她林益阳一直在找她,她还有机会和他破镜重圆。
她信了。
埋了虎子哥之后,她只身上路,一路向北,风餐露宿,徒步走了半个月,磨烂了好几双鞋,行经无数山河,终于走到了京郊。
那会儿是八月初,这时候的京城是气候最好的季节,气正好不冷也不热,昼夜的长短也划分得平匀。
没有冬季从蒙古吹来的黄风,也没有伏里挟着冰雹的暴雨。
空高远辽阔,碧蓝如洗,如同擦得锃光发亮的蓝宝石镜面。
枫叶林的枫叶红得像血,连绵成片,美不胜收。
陆芒踩着这些美丽的叶子,心中满怀着期待。
到了枫叶林,离着林益阳的驻防地就只有一路程了,她可以赶在中秋前和他清一切并团圆。
可在那之前,她应该稍微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