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都离地有三四米高,两脚悬空,手脚被反绑,嘴里塞着草,在树间荡来荡去。
两兄弟的脸已经吓得惨白,看到陆芒的时候却又不住摇头,塞了草的嘴里呜呜地发着声,在叫陆芒快跑。
陆芒走得很慢,像是怕地上的草会把她绊倒似的,又走了两三分钟才走到吊人的两棵树前面。
两棵吊人的树下,各站了一个五大三粗,跟成年人差不多高的男生。
一个十四五岁,一个十六七。
吊着富强的绳子另一端被缠在树干上,离地大约有一米来高,那俩男生手里都拿了把削铅笔的刀,刀锋轻轻放在吊树干上那缠着的绳圈最上头。
见陆芒走近,俩人都狞笑了一下。
话懒洋洋的是那个十四五岁的男生,“看到了吧?要是你敢喊或者敢逃跑,我们能随时割断绳子,你这俩个可爱的表弟就坐啪啪两声摔成肉泥!”
另一个没话的就用刀子在绳子上划拉了几下,发出格咕格咕的声音。
强和富脸雪白,动也不敢动了。
陆芒举起双手,缓缓道:“我来了,是不是就可以放了他们了。你们俩加起来都三十几岁了,欺负俩个七八岁的孩子,出去都不好听。”
那个十四五岁的男生笑了一下,冲着陆芒背后的一棵树上招了招手,道:“老三,那你下来,先把她也给绑了,吊到树上。”
“绑我可以,要我不喊不叫也可以,但是要先答应我,只要我一吊上去,就立刻把我表弟放了。”陆芒眯了眯眼,长长和眼睫掩住了她眼里所有的情绪。
“可以。”高大威点头道。